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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11日 星期日

我喜欢现在的自己

忘了什麼時候開始,我一直為身邊的人活著。

這些乖巧、順從、懂事與成熟的背後,
都是企圖對身邊的人表達愛與忠誠,
或者恐懼之間那份愛的連結斷裂消逝。

那些不能表達的想法,往往是與身邊人想法相左的意見;
那些不能表現的情感,常常是身邊人無力承擔的情緒。

凡事都不願見到反對,
凡事都不希望被拒絕。
不能有主見,也不可能叛逆。

--段落取自网络

大學時期的這三年,
我為了自己的生活做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嘗試與改變,
慢慢的探索如何愛別人之前先愛自己。

因為家境和身體狀況被否定的戲碼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對於這種無處哭訴的痛楚,
我曾經把自己深深的陷入深涯,久久無法振作;
現在的我反而更積極去面對:
我無法決定自己出生的家庭,我唯有去改變家境。
我無法改變自己脊椎側彎這回事,我唯有接受它。

这些日子一路走来,我很庆幸自己患上了一些病症。
它让我认知到了这世上有着一群无法接纳瑕疵的人类,
让我懂得,唯有自己才会对自己的身体状态负起责任。

現在的我依然在學習放下對身邊人的執著,
依然在踏足於尋覓自我的路程。

2018年1月24日 星期三

部落搬家咯!


2008年,我中二,那时我家刚开始签订网络配套。
我在网络的世界慢慢的探索、慢慢的沉迷。
那年我们疯狂的为Friendster户口换背景、放闪图,
在学海部落认识网友、成立虚拟家族,
在Twitter和Plurk看八卦。 
没有面子书的那些日子,我们都在写部落,除了记事自己的生活点滴,也联系上了各分东西的小学同学。

写着写着,就来到了第十年。

这十年,很多朋友已经停笔。
一个一个按进连接,出现的都是部落已删除的通告。

这十年,部落风气已经商业化。
而我,至今还没在部落这块领取收入。
那些年好不容易在Adverlets收集到的一点点广告点击收成,结果公司倒闭。
后来,换了N公司的广告计划。这2年,N公司的统计出来浏览点击率远远落后在谷歌统计出来浏览点击率。也许是部落的题材偏向个人的生活分享,N公司鲜少在我的部落登广告。
那期间,我也多次尝试申请谷歌公司的广告计划,可是都不了了之。

去年,我又向谷歌提交了申请。
2018年1月8日,邮件箱终于收到了谷歌的批准邮件!
这意味着我有机会从部落和Youtube慢慢收集微薄的广告点击收成。
前提是部落浏览量要高、广告要够吸引大家去点击啊~
Youtube即将实行新条例,恐怕我那收成可能要微薄得不行了~

好吧,莫忘初衷~ 反正我写部落的目的也不是要赚钱。
可是我不介意大家热心免费打赏哦~呵呵

2018年,我大三,现在的我即将步入社会工作。
我开始在网络的世界保护自己、保护隐私。
虽然说决定把生活写上网络分享,就是在自揭隐私。

这十年里,换了三次部落网址,这一次是第四次。
一开始,用可爱、非主流的字眼作网址;
中学毕业了,觉得那网址好稚气,换了全名当网址。
只是这些年发现,谷歌起自己的真名,就像被人肉搜索,早已不存在C档的N年前照片都会被挖掘起来。
我保留着真名的电邮地址作公事用途,把账号里的社交网站户口全都转换成新的电邮地址。
原本用真名写的部落也被转移来到了这里。
我不再用真名写部落,可是我也没有和大伙儿们一样取文艺的笔名。
有想过用叠音字的乳名,可是那自己写乳名、念自己乳名的感觉太亲昵,想着都起鸡皮疙瘩。
单是想个代名词,就折腾了好几个星期。
后来念头一闪,我有个用了四年的小名啊!

我们华人的全名大多数都是由三个音节组成。
友族朋友喜欢用家族姓氏来呼我们。所以一声“Tan”、“Lim”、“Ong”,这些普遍姓氏不懂引来多少人的回首啊~
虽然我的家族姓氏罕见,可是它的英文念法太奇葩,友族朋友念错读音了都不懂自己说了脏话,所以我都不让他们知道我的家族姓氏,省掉闹笑话的戏份。
去掉家族姓氏一个音节,就只剩下名字的两个音节。
比起友族朋友的名字,两个音节应该很好记,可是他们不熟悉中文字,不懂名字的含义,只能死记音节的念法,结果两个音节对他们来说还是很懊恼的。

2011年,我在S餐厅工作时,是由尼泊尔的师傅来为我进行培训。
由于语言上的障碍,我们都只精简的说公事,一见面就是直接入厨房开工,直接省去自我介绍破冰等环节。
后来必须在食材上注明准备食材的员工名字,尼泊尔的师傅才问起我的名字。
跟以往做法一样,我都会省去家族姓氏,直接报上名字。
一般的英语沟通都说不上了,尼泊尔的师傅自然写不出我的名字,我就一个一个字母念给他写。
刚念上“Y-I-...”,我就被师傅打断了。他用他有限的英语告诉我说,这样就好了,不用写太长,知道是谁就好。结果从那天起,我就在S餐厅这样称呼了。
离开S餐厅后,在工艺学院的那三年, 同学们和讲师也是用单音节来呼我。
在身边大多数都是外族朋友的环境下生活的那四年,我的小名“伊”就这样被呼惯了。

部落换了小名,大家也许会不习惯,可能会问说:“伊”到底是谁啊?
那我这部落的新名字就来回答大家:“伊著是伊”啊!
p/s: 这句子要用福建话来念才有那感觉哦!


“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诗经 秦风 蒹葭》
“伊”原本就是一个称第三者的代名词,使用中以指女性居多。
所以“伊”就是“她”,“她”就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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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30日 星期六

小病在身邊 9 :智慧牙照X光也會“照騙”


《小病在身边》系列开始至今已有232天。

一开始在理大诊所门诊观察了大概70天。
领着理大医生的信到中央医院门诊部挂诊,然后被推荐至口腔科,只用了半天的时间。
31天的观察期(第102天)后,口腔科医生就安排67天后(第169天)进行手术。
84天内,还必须到医院两次去验血(第137天)、见麻醉师(第146天)。
因为遇上一些问题(详情请参阅上一章),手术延期17天至第186天。
8天的修复期后(第194天)拆线,并再观察28天后(第222天)暂停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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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到口腔科报到时拍的X 光照。左右两边的智慧牙其实都是智障牙。
由于囊肿长在颈部右边,所以这次只专注在右边的智齿。



X 光照放大图。
在安排手术前,医生告诉我以下几点:
1. 智齿未必是囊肿的主因。
2. 拔掉智齿后,囊肿依旧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如果囊肿复发,就要再另寻方法了。)
3. 智齿躺着发展已经影响旁边的臼齿。
4. 如果智齿持续长大将会影响牙齿下颚的神经线。

虽然拔智慧牙只是治疗囊肿的尝试错误法,我还是决定搏这么一次。

那天的手术刚好遇到被救伤车送来就医的严重性病患需要入住病房安排行程,所以稍微耽误了我的手术时间。
像我这种小病例,把时间牺牲给大病例,是绝对没问题的。
问题就出在,我失算了...
我原以为吃早餐就可以撑住了,所以没准备食物,结果手术一开始,我就肚子饿了...

签署一些基本的文件后,躺在牙科椅上,照明灯打在我脸上。
医生还在准备针具和麻醉药时,我早已合上双眼,不想被那些器材的大小给影响心情。
三支麻醉药无法起效,结果再挨多两针,我右边的口腔与舌头开始麻痹失去灵性了。
原本为我操刀的医生还在为其他病人进行手术,所以我的主治医生就挑起大任,进行了她第一次完整的智齿手术。
耳际传来锯子的声音,下颚感受着强大的施压感,偶尔感受到仪器摩擦震动着犬牙。
这个过程中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医生还会经常关心我的状态。
原本以为就快结束的手术,就这样平淡的过去就没意思了。
每件事都要有些高潮才有意思嘛~

智齿被锯开后被捡了出来。捡着捡着,医生发出了感叹声,我好奇的睁开双眼看医生。
从X照来看,我的智齿与一般的智齿一样,只有两支脚。
当医生以为就快捡完智齿的尸体时,她发现她被X光照“骗”了,那洞里还有另一支脚。
医生和医护人员除了惊奇声,也只有惊奇声了。呵呵~
所以再多一阵的锯声和施压感,缝线后就结束了手术。
手术结束后,医生用智齿的尸体解说它三支脚的构造,还让我把智齿拿回家做纪念。

三支脚的智齿。
手术后嘴里咬着棉花到药剂部排队领药。
药剂师发派药时会解说每个药的功能和服用方式,可是包装上只有药的品牌和化学名字。
以我的记忆力,回到家肯定不记得哪个药是为什么吃的,所以我当场就跟药剂师借了笔,自己在药的包装上注明功能。

漱口药、止痛药、抗生素、胃药。
手术后到回家,麻醉药的药效还在,没感到疼痛,还能驾车回家。
心里还嘀咕嘀咕:人家说智齿手术很可怕呢,我怎么不觉得怎样~
到家后的第一个小时,就只觉得嘴里咬棉花咬得太紧了,嘴巴酸酸的。
第二个小时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那感觉可难受得我乖乖吞止痛药,可是太迟了... 
止痛药药效还没开始,我就已经敷着冰块,疼得在床上打滚了。
每次我朋友问我那疼痛程度,我都会说:那是我每个月经痛下腹的折磨转移到嘴巴来了!
其实,只要听医生的话,拿到止痛药后就服用的话,就不会像我这样受到不必要的折磨了。
后来止痛药生效了,我又活泼得像只兔子在家里乱串了~
接下来得几天,我都不敢冒险了,不管疼不疼,都吞止痛药。
不过为了避免过于依赖止痛药,我每天逐渐减少止痛药的服用量。

手术后的口腔。
手术后,口腔内部会开始肿大。因为害怕摩擦拉扯,所以我都减少口腔的动作。
那个星期,我就一直在“喝”粥。
一开始还可以轻轻咬爵肉丸,第三天开始嘴巴就不能再做咬爵动作了。
小贴士:不要以为把肉丸捏得小方便吞食。把肉丸捏得太小,肉得质感会硬过大肉丸,难以咬爵。


手术第一天还是美美得脸庞;第二天睡醒,镜子出现了大猪头。
那是我长到那么大以来,看见自己脸肿得那么大。
如果某天我发福后,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手术后的隔天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医生给了我两天病假单,可是我都到课堂报到。
手术后的五天我都戴着口罩去上课,以表明自己回避沟通的立场。
后来发现这招行不通,只好用手语/手写方式告诉对方自己刚拔了牙,可是就是还是会有白目的同学把问题一连串的抛来,让我不得不翻白眼。


回到家后,除了冰敷,还是冰敷。
我用了两个方法替换:一个是急救的冰敷包,另一个是装着冷水的水罐。


手术后的第五天,我的口腔活动还有少许阻挠。
那个周末原本应该再家具展工作的我,只好跟老板请一天假,修养多一天后再去工作。
手术后的第六天和第七天,我就开始了大量的口腔运动,因为我的工作需要大量的推销和解说。有时候遇到奥客,也只能低声下气重复解说和微笑。

第七天

手术后的第七天晚上,也是家具展的最后一天。那晚工作结束后老板请吃。
我终于吃到了手术后的第一餐饭。

手术后的第八天,我的脸庞终于恢复“娇小玲珑”了!
第八天
手术后第八天拆线后就是结束吗?当然没那么简单!

手术后第九天,我因为吃了圣女果,口腔动作太大,拉伤了下颚的神经线,局部麻痹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恢复。那段期间,我只敢吃质感较软的食物。

手术后的那一个月,下颚觉得酸酸的,牙齿都疏松了。这些是正常的。牙齿慢慢变回牢固后,酸酸的感觉也会消失了。

每次享用美食后,原本不怎么会塞食物的牙缝,开始塞满了菜渣,需要勤于照顾口腔卫生。

当然,以上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经历。
希望这个分享可以帮助到需要拔智齿可是又怕怕的朋友。

这次的拔智齿经历打破了我对中央医院的刻板印象:慢、痛。
口腔部从观察到确认手术、改变策略、手术、复诊,都是在他们尽可能快的速度下完成。
而且,槟城中央医院的“零疼痛医院”政策不是骗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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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篇】
手术日那天有涵妈妈的陪伴,好幸福~

口腔部是我在中央医院挂诊的第三个部门,却是我第一个独自一人上门求诊的部门。以前挂诊,涵妈妈都会不放心我独自一人挂诊,一定会放假一天陪我到医院。我原本以为这求诊的222天都会独自一人度过。后来她听说我要动手术,做妈妈的心肯定不安,坚持放假来陪我动手术。手术前的那天,她早就静静的准备好冰块,让我在疼得打滚的时候就直接有冰块用了。手术后那七天,她清晨去工作前都帮我准备好粥,怕我上课、上班饿着。
谢谢您~ 有妈的孩子真幸福~